室内一共两间房。
苏途的那间靠里侧,采光相对要差一些。
但就像时述说的,她的确不太喜欢见光。
在昏暗一点的环境里,不管是放空发呆、躺着卧着,做些舒缓的、愉悦的、隐秘的事时,都会有种这个空间里的一切,全然专属于自己的暖调滤镜。
房里的窗帘也有些年头了,是一块单薄的棉麻布料。
基本只能用于遮挡视线,阻隔不了多少天光。
尽管今晚夜色黯淡,刚进屋时会觉得有点黑,但稍稍适应过后,这点儿像躲在暗处窥探的视野就刚刚好。
能约摸看清事物的轮廓,自己也不必清晰暴露。
互相探索时,还有种隐蔽而刺激的兴奋。
相较于外头,苏途的房间总是有点乱。
她的东西很多,有从小到大积累下来的,还有不少纯纯装饰的美丽废物,全都堆放在墙角的懒人沙发旁。
书柜里的陈设也很紧凑,大多是些刚买回来就闲置的书籍,有文学的、美术的、摄影的,中间错落摆放着几个手工搭建的模型。
满满当当,再多一件都摆不下了。
只有桌面还算简洁。
因为不上学之后,就太需要堆放书本,只偶尔回来时,才会短暂的搁置下电脑鼠标。
书桌旁边,靠墙的位置,是一张1.5米的双人床。
她原来觉得还挺大的,偶尔不想睡觉或不想起床时,在上头翻来覆去,从横的睡成斜的,都完全没有问题。
可他刚一欺身压下,将她禁锢在坚实的臂膀中,被薄唇与大掌炽烈的予求予取时。
她又觉得整张床铺、房间、乃至空气,突然就变得极尽狭小、逼仄、拥挤。
大衣早已在散在门口,内搭的针织被丢在床尾,身上只剩薄薄的一件肌底衣,肤色修身V领款的,被曲线撑开的地方,还略有些透。
躺在床上时,衣领上方的半边轮廓饱满非常,随着呼吸急急起伏,像两颗潋滟欲滴的水蜜桃,在引人垂涎品尝。
时述便也没急着脱,大掌贴着光滑脊背向上游弋,而后搭扣松开,右侧肩带连着半边衣料移位。
束缚解除,起伏更加具体。
他长睫低垂,眸底雾色愈渐浓郁。
终于痴迷一般埋头。
鼻尖陷入高耸肌肤,舌尖缓慢勾挑、舔舐,感觉到有什么在他的捉弄下,倏然自唇腔挺立。
于是齿尖轻咬,又把玩似的摩挲了会儿,才确认爱不释手,重重吸吮了下。
“嗯……”
苏途腰身拱起,心跳乱成一片,手指紧紧抓他头发,水汽早已模糊视线,唇瓣却死死抿着。
像在经受某种酷刑,面色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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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又悲戚,浑身更紧绷到几近颤抖。
他却并未因此收敛,反而越发游刃有余,掠夺美味的同时,还能不动声色抽丝剥茧。
一层层撕开包装,专注欣赏独属于自己的礼物。
他现在做这些已经很熟练了,却依然还是会为这原生的曼妙而定格。
呼吸微窒,扬手脱了上衣,只身倾覆下去。
大片温度交接,却是柔软与坚实,反差极大两种的质感。
两人不约而同僵住。
不习惯这样露骨的触感,又意料之外美好。
有一瞬间,时述几乎都要忘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还是苏途的羞耻先一步爆发,涨红着脸踢他:“…还弄不弄了!
当然要。
他喉结涩滚,大掌贴着腿根,惩罚似的掐了一把。
低头刚要继续,她闷哼了声,忽然又开始紧张,手指胡乱扯着头发,把他的脸拉开:“等、等一下!
时述头皮一紧。
薄白眼皮撩起,眸底郁色浓重,透着不加掩饰的凶性。
苏途顿时便有些发憷。
单是看着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一会儿得吃不少苦头般,梗着脖子,仓皇声明:“你…你得让我舒服!
时述眼尾微扬。
不确定这话具体指代什么。
苏途察觉不对,紧张吞咽了下,又瑟缩着找补:“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我觉得难受、觉得疼了,你要马上停下来!
时述:“……
**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只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认知:“你是不是对我有点要求太高了。
高吗?
她琢磨了下,认为自己的要求没有很过分,但他要是觉得很难的话,她也不是不能放低要求:“那你…得轻一点。
她仰着脖颈,一副“你要是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我就会对你很失望的样子,抓着他的手指却在悄然放松,转而讨好似的抱住脖颈,大腿轻缓蹭着腰身。
肢体语言是全然相悖的:你要是太凶的话,我是真的会哭呜呜呜……
软硬兼施。
丝毫不觉,是在双倍的引火烧身。
他蓦地咬住下巴,掌心一拢,力道又沉了些,发狠挤压的同时,还能感觉到这处皮肤之下,直接传导而来的轰然心跳。
很明显。
也保证不了。
别说等会儿,他现在就已经按捺得足够艰难,松手便要向下,又忽然想起什么。
他神思一滞,眉心蹙起,面色沉郁的去找手机。
屏幕亮起。
苏途吓了一跳,慌忙搂着脖颈,把人往下带。
胸膛碾过柔软,挤压变形。
心跳前所未有的贴近。
她浑身烧成茄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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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顾不上羞耻张唇就想让他把光灭了要是想拍照就更加不可以了!
偏头却看见他只是开了外卖软件精准挑中一样物品要了两盒下单时先将小费拉到顶格才点击付款。
她愣了愣:“…你没带吗?”
想到什么顿时又有些不满:“我不是送了你一盒吗?”
都写的那么直白了。
她以为他会随身携带一回来就急着拿东西来找自己兑现现在却摆明了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时述把手机息屏丢开回过头来见人正直挺挺盯着自己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再往下做的赌气模样。
突然也有点气滞扣着下巴反问:“你知道这东西是有尺码么?”
苏途一怔隐约意识到什么:“好像…知道。”
时述又问:“你买的什么?”
苏途语塞:“没、没注意。”
她是等定制的手表到货发现下面还有一些空间刚好还可以装点什么时才突发奇想去的楼下便利贴。
毕竟是第一次买店里人还不少当然是随便拿了个就赶紧付款了哪有时间去注意那种细节啊!
细节?
她没注意的细节全队倒是都注意到了。
想起那天平白无故受的气与她刚刚居然还想把事情归咎于他没有认真拆礼物、甚至是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深沉黑眸霎时又掠过一抹阴翳。
苏途心里发虚以为是自己买的尺码触碰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视线闪避了下
相对应的位置。
时述肌肉贲张一再充血。
刚有所放任的信念又被迫暂停。
意识到还得忍上好一会儿他面色紧绷额角抽跳却也只能强自按捺着手掌自上而下报复性地狠咬唇瓣撬开齿关。
听着融在唇齿里的呜咽缓慢揉捻。
同时沉浸在两种相似湿润与粘稠中。
他学东西很快有过一次就能熟练掌握。
她却还是迟迟不能耐受。
腰肢应激腾起一边不知是拱火是挣扎的扑棱一边哭唧唧地挤出字音:“时述不要——”
“不要了时述……”
“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声音却很含糊被堵在唇齿间出不来乌泱泱的混成一片进而转变为时急时缓的喘息。
蓓蕾也是一样在持续的刺激中被折磨得不住翕动、张合。
他动作不停更变本加厉。
直到狂风过境掌心被水浸透她像是被掏空一般神情呆滞地瘫软下去他才低眸顺手将晶莹水液沿着腰肢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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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薄唇向下,抵着脖颈、锁骨,在绵软起伏的曲线上温柔蔓延。
一点一点,衔走肌肤上的粘稠。
又摁着腿根,进而探知。
苏途目光呆滞,手指攥着床单,刚软下的身子忽又绷紧,双腿搭在宽直的肩膀上,随着舌尖的挑弄与吸吮,一下下的夹紧脑袋。
眼角发梢遍布泪痕,抽搭搭的,不时哽咽一下。
很羞耻。
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知道反抗没用,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呼吸正一点点变得沉重、压抑、滚烫,贴在皮肤上时,有点近乎灼烧的刺痛。
半阖的眼睛却很冷,长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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