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端起**,那只独眼眯成了一条缝:“比就比!输了的请喝酒!”

“成交!”

就在第一辆摩托车即将冲到面前的瞬间。

陆向东动了。

他不退反进,迎着那辆摩托车冲了上去。在即将相撞的一刹那,他身体猛地一矮,一个滑铲避开了车轮,手中的**寒光一闪。

“噗嗤!”

摩托车的后轮胎瞬间被划爆。

车身失控,像个陀螺一样原地打转,上面的两个暴徒直接被甩飞出去,重重摔在满是碎石的地上,还没爬起来,就被陆向东补了两脚,直接昏死过去。

“好身手!”独狼大喝一声,手里的**也没闲着。

“砰!”

这一枪没**,而是打在了领头那辆摩托车的油箱上。

“轰!”

火光冲天而起。那辆摩托车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火球,吓得后面的车队纷纷急刹避让,阵型大乱。

姜芷没动手。

她站在吉普车旁,冷静地观察着那个一直没有出手的白煞女人。

那女人似乎也在观察她。

突然,女人手里的长鞭一抖,那条缠绕在鞭梢上的死蛇,竟然像是活过来一样,张开嘴,喷出了一股绿色的毒雾!

毒雾顺着风,迅速朝陆向东和独狼飘去。

“小心有毒!”姜芷厉喝一声。

她手腕一翻,几枚银针脱手而出,不是射向女人,而是射向了风口处的几块怪石。

“叮叮叮!”

银针撞在石头上,竟然溅起了火花。

紧接着,姜芷从兜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猛地扬了出去。

粉末遇到空气,瞬间燃烧起来,形成了一道火墙。

火克毒!

那股绿色的毒雾遇到火焰,发出“滋滋”的燃烧声,瞬间被烧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雕虫小技!”姜芷冷笑,“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白煞女人见状,气急败坏。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医术高明,连破解毒阵的手法都这么老道。

“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们!”

她猛地扯掉身上的风衣,露出里面贴身的皮衣,双手一挥,竟然从袖口里飞出了无数只黑色的蝙蝠!

那些蝙蝠个头不大,但眼睛通红,牙齿尖锐,成群结队地朝姜芷扑来。

“吸血蝠!”独狼大惊失色,“这玩意儿要是咬上一口,全身血液都

会凝固!”

姜芷不慌不忙。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了那个在火车上买的大号暖水壶。

“向东!闪开!”

陆向东听到喊声,本能地往旁边一滚。

姜芷拧开壶盖,把里面的开水猛地泼了出去!

但那不仅仅是开水。

水里混合了她在乌市巴扎上买的高纯度雄黄粉和一种当地特有的驱虫草汁液。

“哗啦!”

滚烫的药水泼洒在空中,散发出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

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吸血蝠,闻到这股味道,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样,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纷纷掉头乱撞,有的甚至直接撞在石头上**。

“这……这是什么?”

白煞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这是科学。”

姜芷晃了晃手里的暖水壶,一脸淡定。

“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尤其是这种常年生活在阴暗处的畜生,最怕刺激性气味和高温。这叫生物压制,懂不懂?”

就在这时,乱石林深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震动声。

就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地下翻身。

地上的碎石开始跳动。

独狼脸色大变,甚至比看到吸血蝠还要恐惧百倍。

“不好!是‘沙龙卷’!地下暗河改道了!这里要塌!”

“快上车!不想被活埋就赶紧跑!”

这一声吼,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就连那些还要拼命的鬼面教徒,听到“沙龙卷”三个字,也顾不上**了,调转车头就要跑。

“走!”陆向东一把拉住姜芷,把她塞进车里,自己跳上驾驶座。

独狼也连滚带爬地窜上了后座。

吉普车像疯了一样咆哮着冲了出去。

就在他们身后,刚才那个战场,连同那些还没来得及跑掉的鬼面教徒,在几秒钟内,轰然塌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流沙坑,瞬间吞噬了一切。

吉普车在满是碎石的戈壁滩上狂奔。

身后轰隆隆的塌陷声逐渐被风声盖过,但那种大地在脚下颤抖的触感,顺着车轮和座椅,直通天灵盖。

陆向东把着方向盘的两条胳膊青筋暴起,这辆改装过的老家伙没有助力系统,每转一个弯都得跟那一吨多重的铁疙瘩较劲。

直到开出去二十多里地,确定那种地陷的震动彻底消失,他才慢慢松开油门,把车停在了一处背风的土丘后面。

车一停

,独狼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趴在地上干呕。

刚才那一路颠簸,加上心理上的惊吓,让他这个**湖也有点遭不住。

“真**……邪门!”

独狼抹了一把嘴角的酸水,回头看着远处那片已经看不清轮廓的乱石林,独眼里满是后怕。

“老子在那片混了七八年,从来不知道底下还是空的!”

姜芷递给他一个军用水壶。

“喝口水压压惊。”

独狼接过来猛灌两口,大喘着气看向姜芷:“妹子,你刚才说那是啥?地下暗河改道?你怎么知道的?”

姜芷靠在车门上,指了指脚下的碎石。

“那边的石头缝里长着骆驼刺,这种植物根系能扎地下几十米。但我刚才看见好几株枯死的骆驼刺根部有这种白色的盐碱霜。”

她用鞋尖踢开一块石头,露出下面泛白的土层。

“这说明地下水位在近期发生过剧烈变化,要么是枯竭,要么是改道冲刷了盐碱层。加上刚才咱们进去的时候,我听见地下有那种空洞的回响,那是水流冲击岩壁的声音。那些摩托车的震动正好跟空腔形成了共振,塌陷是迟早的事。”

独狼听得云里雾里,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姜芷竖起大拇指。

“虽然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怪不得你敢来这里。”

陆向东检查了一圈车况,走过来拍了拍滚烫的引擎盖。

“水箱温度有点高,得歇会儿。今晚就在这凑合一宿,天亮再进魔鬼城。”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里的风能把人冻成冰棍。

三人找了个避风的凹陷处,升起一堆篝火。

燃料是车后备箱里带的备用枯胡杨木,火苗子窜起来,身上才有了点热乎气。

陆向东拿出干硬的馕,放在火边烤软,掰开一人一块。

就着热水咽下去,胃里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才平复下来。

“把腿伸出来。”

姜芷擦了擦手,看向独狼。

独狼一愣,随即咧嘴笑了,乖乖把左腿伸过去。

“我还以为这种荒郊野外的,这茬就算了呢。”

“我是大夫,说了半个月就是一个疗程,少一天都不行。”

姜芷从怀里掏出针包,借着火光,银针准确无误地扎进穴位。

独狼看着腿上的针,咬了一口馕,含糊不清地问道:“妹子,咱们明儿个真要穿过魔鬼城?那地方……这季节风大,一旦进去,指南针就废了。以前有苏联人的勘探队

进去,整整一队人,连个尸首都没找着。”

“必须要穿。”

姜芷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地图。

“鬼面教那帮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在大路上设卡。咱们只能走这条死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过了魔鬼城,就是阿尔金山的北麓。那里有一条几十年前废弃的牧道,可以直接**死亡谷的腹地。这还得靠你,这种老路,地图上没标,只有你这种老向导记得。”

独狼盯着地上的图,沉默了半晌。

“那条道……确实有。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那条道上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陆向东挑眉。

“那条道叫‘**沟’。”独狼压低声音,“以前跑私货的马帮都不敢走。说是沟里有一种红色的雾,人吸进去就会发疯,自己掐死自己。二十年前,有个马帮为了躲土匪走了那条道,结果哪怕货物都在,人全死光了,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在笑。”

“笑?”

姜芷的动作顿了一下。

“对,笑得特渗人。”独狼打了个哆嗦。

姜芷若有所思。

红色的雾,让人发疯,死前诡异的笑。

这症状,听着怎么跟那个鬼面教头目描述的“神血”也就是“远古病毒”的某些特征有点像?

“看来咱们找对地方了。”

姜芷拔出银针,收好。

“那根本不是什么鬼怪,多半是某种含有致幻成分的瘴气,或者……某种特殊的菌类孢子。我有办法对付。”

进去,整整一队人,连个尸首都没找着。”

“必须要穿。”

姜芷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地图。

“鬼面教那帮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在大路上设卡。咱们只能走这条死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过了魔鬼城,就是阿尔金山的北麓。那里有一条几十年前废弃的牧道,可以直接**死亡谷的腹地。这还得靠你,这种老路,地图上没标,只有你这种老向导记得。”

独狼盯着地上的图,沉默了半晌。

“那条道……确实有。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那条道上不干净。”

“怎么个不干净法?”陆向东挑眉。

“那条道叫‘**沟’。”独狼压低声音,“以前跑私货的马帮都不敢走。说是沟里有一种红色的雾,人吸进去就会发疯,自己掐死自己。二十年前,有个马帮为了躲土匪走了那条道,结果哪怕货物都在,人全死光了,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在笑。”

“笑?”

姜芷的动作顿了一下。

“对,笑得特渗人。”独狼打了个哆嗦。

姜芷若有所思。

红色的雾,让人发疯,死前诡异的笑。

这症状,听着怎么跟那个鬼面教头目描述的“神血”也就是“远古病毒”的某些特征有点像?

“看来咱们找对地方了。”

姜芷拔出银针,收好。

“那根本不是什么鬼怪,多半是某种含有致幻成分的瘴气,或者……某种特殊的菌类孢子。我有办法对付。”

进去,整整一队人,连个尸首都没找着。”

“必须要穿。”

姜芷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地图。

“鬼面教那帮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在大路上设卡。咱们只能走这条死路,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过了魔鬼城,就是阿尔金山的北麓。那里有一条几十年前废弃的牧道,可以直接**死亡谷的腹地。这还得靠你,这种老路,地图上没标,只有你这种老向导记得。”

独狼盯着地上的图,沉默了半晌。

“那条道……确实有。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那条道上不干净。”

“怎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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