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木愠茶说他今天身上好香后,陆执抱着木愠茶的腰,故意用刚刮了胡茬的下颌去蹭木愠茶的脖子。

“出门前,往身上喷了点东西。”

“不只喷了东西,胡子我也刮了,你帮我瞧瞧,刮得干不干净。”

陆执一说刮胡子,木愠茶记得早上他嘴巴被陆执胡茬刺疼的事。

早上才提的这件事,陆执将它放在心上,下午就改了。

木愠茶感到有一点点被人重视的开心。

听见陆执要他帮忙瞧瞧胡子刮得干不干净,木愠茶果真没有什么防备心的双手捧着陆执的脸,低着脑袋,凑近了看。

事实证明,陆执对着镜子刮得还是挺干净的。

木愠茶目光下落,仔细检查着陆执的下颌处。

那处除了有些红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他认真检查好了,张口想同陆执说结果:

“我看过了,很干净,没有被遗漏的……”

胡茬两个字刚到喉咙中,未说出口,结果陆执撑着上半身,趁着木愠茶张口说话,对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猝不及防抬脸在木愠茶的的唇上吻了一口。

检查得干不干净,还是亲一下来得比较快。

“的确干净了。”

木愠茶长期住在大山里,哪里见过这样高级的撩人手段,被陆执亲的那一瞬间,又惊又喜。

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木愠茶的手还捧着陆执的脸,语气飘忽着,蜜茶色的眸子因惊讶微瞪圆,像家养的猫儿,软乎乎的质问:

“你,怎么突然亲我?”

“要是被东东他们看见了,不太好。”

按照木东东那个捣蛋鬼的性子,肯定会追问他们俩为什么咬彼此嘴巴。

到时候木愠茶有理都说不清。

陆执张扬得很,一点不收敛的回答:“你长得好看,忍不住。”

“胡说。”

木愠茶一直觉得他长得不算好看,在人群中是极为普通不起眼的那种类型。

村子里也从来没有人夸过他长得好看。

反倒是陆执长得极其出色,木愠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第一个看见的长得这样出色的男人。

木愠茶看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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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垂着眸子语气低喃:

“其实我不太懂你怎么会喜欢我?”

木愠茶能看得出来陆执家境不错他还和孙笑笑是同学都在京大里面读书。

这样一个外貌身高以及家庭情况都出色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他?

大山里的木愠茶一无所有。

陆执抱紧木愠茶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木愠茶不需要有多优秀他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我所有的目光。”

爱是一种极其玄妙的东西存在一种特别的磁场互相吸引。

“这个世界不缺优秀的人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足够。”

因为这个世界骨子里带着温柔和坚韧的木愠茶独一无二。

今晚将弟弟妹妹们哄睡后木愠茶拉着陆执的手又回了昨天晚上的那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他十分自觉的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脱到一半陆执止住了他的动作将木愠茶衣服上的纽扣一颗一颗扣起来。

木愠茶眼神迷茫的看着他轻轻出声问:“今晚不做吗?”

陆执沉着点头:“嗯不做。”

“你太瘦了太频繁的做这种事不太好。”

陆执昨天在床上摸木愠茶的时候摸他的脊背只摸到了一把骨头。

面对这样单薄清瘦的木愠茶

谁家的男朋友谁自己心疼。

陆执对木愠茶的欲望的确大但他又不是禽兽哪能只顾着满足自己。

陆执珍视的在木愠茶额上吻了吻:“等你再养养养胖些我们再做。”

陆执想着他要和木愠茶在一起很久细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最后木愠茶被陆执抱着裹进被子里陆执抱着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睡吧乖宝。”

陆执闭着眼手掌有频率的轻拍着木愠茶的背哄着木愠茶睡觉。

直到许久安静的房间里传来极轻的一声低喃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

“你看他心疼我。”

“他不舍得弄我。”

“他爱我。”

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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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茶第一次撞破铁帽叔和刘寡妇晚上偷情的事情后他后面每一次遇见那两个人他们几乎都在玉米垛子后面进行昆字教学。

每一次的动静都大得让木愠茶面红耳赤。

但那两人也不全然都相处得极其和谐有一次他们俩就爆发了争吵。

因为刘寡妇说她来了那个女人家的月事那天晚上不想干那种事。

但铁帽叔欲望上了头也不顾腌不腌臜就想继续。

后面刘寡妇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被**冲昏了头一点也不心疼她打了对方一巴掌后转身就走。

黑暗中木愠茶靠着陆执的胸口听着陆执平稳的心跳声

陆执和铁帽叔是不一样的。

陆执躺在被窝里抱着木愠茶睡得舒服但大半夜的时候外面隐约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声将陆执直接从睡梦中吵醒。

陆执睁开眼胸口上躺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是木愠茶趴在他胸口上睡得正香。

外面的狗叫声和昨晚差不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陆执担心是不是盛寒又招惹到了村里的狗子想起身去看看情况。

但他动作弧度稍微大一些怀里的木愠茶有被吵醒的趋势迷迷糊糊的喊了声陆执的名字。

“别走。”

“别丢下我。”

“我会和你走的。”

他似是做了噩梦呼吸急促起来手中使劲抓着陆执的衣角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别走。

外面的狗叫声远去逐渐没去错过出去查探的最好时机陆执心里消散了起身的想法又稳稳的落进被窝里:

“不走我不走。”

反正今晚有徐洋去接应盛寒他们两个大男人好歹总共四只手应该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被追得狼狈至极。

…………

都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第二次但盛寒不仅摔了还连带着扯了个垫背的。

盛寒也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狗为什么这么针对他。

他两次都是一从孙家出来迎面就碰上了声势浩大的汪汪队大队伍。

熟悉的对视熟悉的狗子以及倒霉的盛寒。

今天勉强让盛寒心里有些安慰的是今天还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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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意外,徐洋。

来接应盛寒的徐洋打着手电,前脚刚看见盛寒五官扭曲的朝他跑来,见他跑得太快,步子带风,朝他喊了一声:

“跑这么快做什么?”

赶着去投胎!

盛寒好心的冲徐洋喊了一句:

“别叨叨了,快跑吧。”

等徐洋打着手电,看见盛寒后面那一排十分庞大的狗子队伍时,眼睛顿时瞪大,**一声后,拔腿就跑。

盛寒体能比徐洋好,跑着跑着超过了徐洋。

徐洋在他身后骂骂咧咧,连大学生最基本的良好美德都顾不上的骂:“盛寒,你有病吧,大晚上的招这么多狗。”

盛寒忙着抽闲的怼回去:“你以为我想?”

被狗咬屁股和内裤的滋味,究竟有多疼,有多丢脸,他又不是不知道。

他是疯了才会故意去招惹这一帮狗。

“别说废话了,赶紧跑!”

再不跑,今晚估计徐洋的内裤也保不住。

为什么一想到这个结果,盛寒有些幸灾乐祸?

不应该不应该。

但话又说回来,兄弟嘛,他没有的东西,对方怎么能有!!!

狗叫声越来越近,紧迫感瞬间袭来,盛寒没多余的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忙收敛心思,加快速度逃跑。

第二天一早,在木家门口准备和木愠茶来个早安吻的陆执,再一次被人打断动作。

陆执再次含着微妙的怒气朝着声源处看去,一时之间,可能是有些恍惚,竟然看见了两个野人。

还是光着屁股,同频没穿内裤的野人。

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陆执眯了眯眸子,仔细打量着那两人。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有一个凄凄惨惨的朝着陆执扑过来:“陆哥。”

这动静一出,陆执瞬间无语。

“怎么又是你?”

这一个是盛寒,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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