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就那样,本来就是他们先动手的,说了两句话突然又走了。
“要有葛叔在,那两人肯定跑不掉。
阿砚小嘴巴巴说了半天,还不忘暗戳戳地告状葛老头打不过人家。
葛老头一瘸一拐地扶着腰走进来,敲了阿砚后脑一下,“你这小娃,爷爷就不厉害了?爷爷是放他们一马,不是打不过!
阿砚揉着脑袋转身,背对着葛老头对通儿做鬼脸。
通儿回他一个鬼脸,然后也被正对着的葛老头敲了两下。
孟晚坐在屋里扇着蒲扇,“武艺那么好,还跑到山上掘坟?什么仇什么怨啊?
主要三泉村一个小村子,能得罪什么高人?
雀哥儿住到了善堂,孟晚叫他和善堂的孩子们学学写字刺绣,他待在三泉村不好过活。孟晚打算走的时候将他带去义学,也能在里面做些琐碎的事,照顾照顾孩子们。
这会儿常金花给善堂的孩子们买了十几斤猪板油送了过去,刚进家门就走到孟晚身边将他从阿砚、通儿这里拉走。
“隔壁田家的坟叫人给掘了!常金花惊叹出声。
孟晚心道,好嘛这下子知道是谁家得罪人了。
隔壁院子传来吵闹的声音,田家人也不少,小梅和田兴这一脉长辈都死得差不多了,叔婶伯娘的就过来安慰他们小两口,在院里说得好好的,一出门就拍拍身上怕沾了晦气。
田家太邪乎了,各个死的就够诡异的了,死后也不得消停,倒斗的都倒新坟好脱了**的衣裳来卖,没听过偷烂骨头架子的,这下子大家更不敢亲近了,连家里的小孩都叮嘱不许找杏哥儿玩。
此前孩子们都被家里人叮嘱过了,但杏哥儿凑上去,有时候也有人会和他说两句话,这回更是避如蛇蝎,连话都不跟他说了,也就只有阿砚和通儿有时候会找他玩。
田家坟被掘的事找不着人,过了两天也就不了了之了,村里人又开始传杨家村杨春叫人给杀了的传言,他爹娘不甘心去谷阳县县城报了官,后来衙役还来问过雀哥儿。
雀哥儿一直在善堂养伤,不光善堂的孩子们能做证,村里的村民也能做证,后来人没抓到,再传又说是抓到了,是某地的流浪汉。
孟晚:“……
不愧是都察院下来的,就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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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有人来了。蚩羽在墙头上晒得黝黑,不愧是岭南大山出来的,孟晚见不得一点太阳还浑身冒汗,蚩羽根本不惧酷暑。
“谁来了?孟晚往门口走。
村里面往外走出一老一青年两道身影,青年背后还背了个箩筐,应当是送的东西。
两人确实直奔他家门口,见了孟晚出来,青年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见过叔嬷。
孟晚见他虽穿着一身常服,却自有一派读书人的文雅风骨,便猜到了来者身份,“叫小叔吧。又对他爹说:“五哥,带孩子进来坐。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点了点头,局促地跟着孟晚往里走,迎面碰到常金花又叫人。“婶子。
两家只是族亲,往常是没有走动的,常金花又离家多年,琢磨了一下才认得人,“老五啊?跟以前不一样了,快进屋坐吧,这是宋治?都长这么大了。
宋治爹人还没进屋就忙着道歉,“他大姑人那张嘴就是那样,婶子你……别往心里去,我和宋治从府城买了点东西回来……
他是个笨嘴拙舌的人,说不大明白,宋治对常金花和孟晚弯下身子揖了一礼,“大娘、小叔,我和我爹夜里赶回来,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我大姑家,我作为晚辈不好直言,我爹已经狠狠说了她一通,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也聊表我家一点心意。
背篓里面有两匹织锦棉布,和一匣子的糕点,棉布外面的油纸包散开了一点,露出里面粉橘色的布料,是未婚小哥儿应当喜欢的。
常金花让下人上了茶果宽慰二人,面对宋治大姑的时候再生气,这气也不该撒到宋治夫子这里,她心里分得清这点。
孟晚把人送出去,被太阳晒得蔫蔫搭搭的,半阖着眼,他语气散漫地说:“宋治,你大姑若是再烦扰到我娘,下回我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这句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宋治毫不怀疑其中利害,心中一慌,又是一番承诺,离开宋家后又到自己亲姑家里训斥一番。
八月十五中秋节过后,天气就开始转凉了,孟晚还记得宋亭舟走之前可怜巴巴让他早点回京的话,于是在常金花面前开始絮絮叨叨要在天冷之前上路。
常金花刚开始烦他烦得不行,被念叨了几天又开始愁眉不展,最后干脆找孟晚摊牌。
“娘今年想在村里过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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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常金花年纪大了久不回家乡想留下过年也是人之常情“也行吧那我给夫君写信咱们明年再回京。”
只好委屈委屈宋亭舟了谁叫他如今责任重大不比他执掌后方。
常金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补充了一句“娘自己留在这儿过年你带阿砚回京去不要耽搁了他的课业。”
“那怎么行?”孟晚不放心常金花自己在老家。
常金花笑了
孟晚在屋里转了两圈问常金花“娘你真不和我一起回去?”
“晚哥儿你就心疼心疼娘吧天天圈在院里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盛京待的这半年还不如在岭南舒坦。”常金花本来就是普通农户跟着孟晚和宋亭舟也算是长见识了好不容易说动她自己开铺子挣钱再把人关在大宅子里也不怪她憋坏了。
常金花说让孟晚心疼她也是知道孟晚最在乎她的想法从不做让她不顺心的事比起宋亭舟孟晚更像是自己亲儿子。
果然孟晚只琢磨了一夜第二天就同意了。只不过要把苇莺、云雀、松山、松樵都留给常金花。
常金花只要俩丫鬟要叫松山松樵跟着孟晚走路上赶个车跑个腿省得蚩羽离了孟晚身边。
知道孟晚不放心槿姑也要主动留下但黄叶是肯定要随孟晚回京的这样一来母子俩又要分开。
“今时不同往日了知道他在孟夫郎手下做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槿姑都是洒脱并无太多不舍的情绪她说的是心里话黄叶的**契都被孟晚给消了还正经给他和槿姑重新登了户籍比起仆人孟晚是把黄叶当属下、当弟弟的。摊上这样的主家槿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宋家帮他们母子太多了无以为报仔细看顾老夫人也是应该的。
黄叶亦是放心他娘那么多年矿山都熬过来了在乡下散散心也不错。
事情敲定下来孟晚就急着回京了不然宋亭舟一封接一封的信来催。
孟晚走之前把四个县的义学都逛了一遍好在没有再出现谷阳县那种情况了别的义学都很正常被收留的孩子感激都来不及除非是乞丐没当够才会使坏。
雀哥儿被孟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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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谷青县的义学,这处的义学比较特殊,所有被捡回来的孩子都姓严,义学门口竖立的也不是刻着孟晚名字的碑,而是谷青县百姓当年洪灾过后给严昶笙塑的石像。
所有谷青县的人,都应该铭记严昶笙当年的功绩,没有他,也没有谷青县后来的人。
孟晚在四座县城都置办了田地,除了三泉村的,和谷阳县张家赔给他的二十几亩,其余都记在义学名下,明年开春便可播种棉花。
“你确定不和我进京,跟你大姑留在村子里?”孟晚踏上马车前问雨哥儿。
雨哥儿态度比之前坚决,“我不去了表嫂,和大姑在村子里挺好的。”
“哦,那就随你吧。”孟晚还算满意,留下来陪常金花的人越多越好。
他人忙事多,又叮嘱了几句别的,最后专门将善堂里的宋润拎了出来,“还有宋瑞,在族学好好进学,你族叔说只要你能考中秀才,就接你去盛京求学。”
宋润难以置信,“去盛京?”
孟晚人都上车了,自车厢内回应了句,“对,好好学吧。”
孟晚置办的山货和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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