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太子妃”,叫得江箐珂疑惑重重。
从来时的路上,她便觉得李玄尧怪怪的。
可眼前切切实实的这张脸,又让心中的一切猜测都很难立住脚。
碍于当下情形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江箐珂收敛心神,不再纠结称呼之事。
李玄尧手臂、背部多处受了伤,但好在伤口都不深。
唯有两处伤得较重。
一处是左腿膝盖上中的箭伤,一处则是右腿小腿骨折。
雪大路滑,腿伤又重,李玄尧现在根本走不动。
可若一直留在此处,等东宫的人来寻,要么被冻死,要么等着永王的人搜到他们,直接就地解决他二人。
“你先走,莫要被本宫拖累了。”
李玄尧躺龇牙咧嘴地抱着骨折的那只腿,神色很是痛苦。
江箐珂没搭他这茬,而是问他:“殿下可知往哪个方向走,能下山回到行宫?”
李玄尧摇头。
“事已至此,本宫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永王岂会轻易放弃,定会派人封堵回行宫的这半面山。”
“除非永王毙......”
李玄尧稍作停顿,继而又道:“你的夜颜,能带着东宫兵马杀到山下。”
不提夜颜还好,一听到这个名字,江箐珂的心里便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永王到底在这里提前埋伏了多少人,夜颜的刺杀任务能否顺利。
若是夜颜死在了这山中......
他的牌位上该写什么名字,该放在穆家的祠堂,还是李家的宗庙?
一无所知。
可不管怎样,她得先活下去。
活下去,才能出去找江止、找喜晴。
“那该往哪儿走?”江箐珂问。
毕竟这片山林是他们老李家的,李玄尧每年雪狩都来,定是比她熟悉地形。
李玄尧朝西北方向指去。
“朝那边,往后山去。”
“出了山,走个几里地,就会有村庄。”
“到时爱妃弄匹马,绕路赶回行宫便是。”
“走个几里地?”江箐珂嗔笑道:“殿下说得可真轻松。”
李玄尧问:“你自幼习武,又于西延长大,几里地有何难?”
“妾身自己走倒是不难,可是带着殿下,可就难多了。”
李玄尧目光诚恳道:“本宫不想牵累你。”
江箐珂眸眼半眯,歪头端详着李玄尧,片刻后,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她起身望天,并漫不经心道:“江家的军纪之一,兄弟同袍,不可弃于危难。”
“兵将同袍尚且如此,更何况,你我是名义上的夫妻。”
“殿下若是**,再让我陪葬,或将我送去尼姑庵,那我不如跟殿下死在今日。”
说到此处,江箐珂看向李玄尧,笑道:“再说,也不是白让殿下牵累的,今日我若救了殿下一命,殿下日后自然也要饶我一次不死。”
李玄尧笑而不语,只是用力点了下头。
江箐珂抬头又看了眼天色。
冬季日短夜长,加上是风雪天气,估摸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彻底黑下来了。
若是天黑前下不了山,再遇上几头出来觅食的野猪或鬣狗,可不比遇上永王的人好多少。
江箐珂茫然望向西北方。
风卷着碎雪乱飞,打在脸上都是凌冽刺骨的冷。
她叹了口气。
这恶劣的天气,单靠走,铁定是不行的。
转身,江箐珂从背上的箭筒里抽出几只羽箭,又捡了些树枝,想要固定李玄尧骨折的小腿。
只是还需要些绳子。
她觑了一李玄尧的衣服。
外袍得留着御寒,还是得撕里衣。
江箐珂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
李玄尧惊慌地捂着衣襟,诧异、羞耻又无措地看着江箐珂,像个要守贞洁的小媳妇。
“爱妃要干什么?”
江箐珂咬着后槽牙,忍着耐性道:“不撕你衣服,难道撕妾身的衣服给殿下绑腿儿?”
“过来吧你。”
话落,她动作蛮横又粗暴地扯开了李玄尧的衣袍。
玄色的中衣扯开,白花花的胸膛便暴露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江箐珂不感兴趣,瞧都没瞧一眼。
**一割,手一撕,李玄尧的里衣便**箐珂三下五除二地撕得稀巴烂。
撕扯动作间,江箐珂的手无意擦过他的胸膛。
轻轻的几下,且一晃即逝。
滑滑的,痒痒的,又冰冰凉凉的,让人想忽视都无法忽视。
喉结轻滚,李玄尧躺在雪地里面红耳赤,不得已偏头看向远处,任由江箐珂手在他胸前鼓弄。
江箐珂自小跟江止在军营长大,将士们打仗杀敌或者平日里练兵,受伤都是在所难免。
军中大夫如何给将士们疗伤,她在旁看得多,自然也就会了。
羽箭和树枝围着李玄尧的小腿,布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