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金凤已经到了门口,王执事也在。
“金凤!我引气成功了!”
李金凤瞪她一眼,“你是成功了,我们可是差点被吓死。你真不怕来不及引气直接被烧死?”
“哎呀,我才出关,你都不恭喜我,上来就一顿说。”
余蔓急忙插嘴,“江蓠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快去找吃的。”
“蔓蔓,你真是关心则乱。她现在还能吃饭吗?”
王执事适时出声,“江离你已引气修炼,以后不可再食凡间食物,需服用辟谷丹。”说着递给她一个小瓶子。
江离木了,悲伤来得如此突然,难道以后都与美食无缘?
“你们嘴好严,竟然这都不告诉我……”
李金凤和余蔓望天望地,“你这么爱吃的人,要是提前知道,只怕都不愿意修炼了。”
江离无语凝噎,倒出一粒辟谷丹咽下。
嗯,很好,瞬间不饿了。但也没觉得饱。
只能说,还活着。
王执事垂目,忽略她刻意的疏离,接着道,“院长仍在疗伤,这几日都是祁师叔在此坐镇。祁师叔请你收拾好后,去后院见他。”
李金凤瞥江离一眼,笑着冲王执事行礼,“多谢王执事,我们陪江蓠先收拾下,随后就去见祁师叔。”
江蓠回自己的卧室。虽然引气后可以用清洁术。但凡间灵气稀薄,大家不舍得浪费在这种事上。
而且躺在浴桶里,被温水包裹,是多么美妙的一种享受。干嘛要干巴巴地用法术?
虽然浑身都是新生的肌肤,一点都不脏,她还是懒洋洋地泡了一刻钟才起身。
重换一身新衣服。哈哈,这可是蔓蔓给的,比自己的衣服好看。
又特意拿块布缠在头上,遮住自己的光头。
揽镜一照。真不错,唇红齿白,杏眼桃腮的小美女一枚。
收拾妥当,李金凤和余蔓竟还等在外面。
“咦,你们没课吗?还要陪着我去见师叔?”
李金凤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那敢情好啊,蔓蔓恨不得不错眼地盯着你这个小祖宗,生怕你再去放火烧院。”
江蓠缩缩头,“金凤,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余蔓微微一笑,“阴阳怪气?这个词倒是用得准。香梨,你总是能找到新鲜的词。”
李金凤嫌弃地撇她一眼,“蔓蔓,你就宠她吧。我看江蓠做什么,你都能说好。”
“好啦,已经耽误了不少时候,我要快点去见师叔。你们呢?真要陪我去呀?”
二人不说话,不舍地看过来,眼中竟有些潮意。
江蓠睁大眼睛,“咦?怎么回事?我们只是三天不见,又不是三年。你们俩怎么这副样子?”
余蔓泪水漫上眼睫,低头看向别处。
李金凤眼眶泛红,深吸口气,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俩要被你吓死了!不知道是多么厉害的火,连青岗石建的静室都能被烧裂。
我们过来的时候,只有祁师叔一人在对抗烈火,师叔筑基期修为都那么艰难。你只是尚未引气的凡人!我们真的以为你要死了!”
余蔓眼泪唰地流下,脸色蓦然灰白,“江蓠,你要是这么死了,我真的无颜活下去。”
李金凤深吸口气,咽下哭意,“蔓蔓不顾死活就要冲进去救你,是王执事硬把她拦下。
你一意孤行,冒这么大的险。怎么不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若是失去你,该有多心痛!
我当时想隐瞒消息,幸好王执事愿意帮忙。对外说是修炼时突发异火,你已换到别的静室修炼,再有江铭帮着掩护。
就这样,你父母也是焦心如焚,短短几天,就憔悴不堪白发横生。”
江蓠垂眸,心一下一下钝钝地疼。
可是,她抬起头,“我别无他法,必须赌这一次。”
李金凤不解,“为何?”
江离摇头,“直觉告诉我,斩草要除根。对方既然已和我结死仇,就不可能再给我安稳引气的机会。”
余蔓嘴唇嗫嚅几下,脸色更加灰白。
“不说这些,你们不要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去上课吧。耽误这些天的课程,金凤你肯定心里急得很。我这就去见祁师叔,不知他找我有什么事。”
————
“祁师叔,弟子江蓠求见。”
“进来吧”
时隔五年,再一次见到祁渊,江离暗叹,修仙者果然奇妙,他和五年前一摸一样,还是那么的俊美飘逸。
祁渊伸手示意,“坐下吧,不用如此拘礼。”
江蓠轻咳一声移开目光,“不知道师叔召弟子来所谓何事?”
祁渊倒杯茶递给她,温和一笑,“是有些事和你说,喝茶。”
茶汤清澈,一枚绿叶上上下下地沉浮。轻轻一嗅,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真是好东西呀。
然而……此情此景,和当日齐朗审问她和江铭何其相似。都是问话前,给他们服东西。
江离神色微凝,眼神闪烁,她有选择的权利吗?
祁渊奇怪地看她一眼,“怎么不喝?”
江蓠眉头轻皱,眼神飘忽,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师叔,我第一次吃辟谷丹,感觉好饱呀,喝不下茶水。”
祁渊不以为意,“不爱喝就放下吧。”
江蓠乖巧地点头。
一阵沉默。偷眼看去,祁渊面露犹豫,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见状,江离微一沉吟,主动道,“师叔,还未谢过您的救命之恩。江蓠任性妄为行此险举,却带累师叔冒险救我,实在惭愧。”说完起身向他行礼致歉。
祁渊一怔,而后轻笑道:“无需内疚。你丹药丢失本就是我和祁朗的过失。更何况大家乃同门弟子,我岂会见死不救。”
江蓠闻言放松神情,也露出一抹笑意,“师叔如此宽容,那弟子还有一事,不知可否出言请教。”
祁渊抿一口茶水,抬眸道:“你有什么想问的?”
江蓠笑容微敛,“我和江铭的丹药,究竟是被谁偷走?”
“哦?祁朗和你们说丹药是被人偷走的?”
“没有,是我自己猜的。”
“嗯…还没有查到是何人行窃。”
“是门内的元长老吗?”
“你怎么知道门内有元长老?怎么会想到他?”
“猜的,院长是筑基期,能破他阵法偷走丹药的就是金丹期,那不只有元家看我不顺眼吗?”
祁渊沉默不答。
江蓠已经知道了答案,不再追问。
祁渊叹口气,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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