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车里的人可是丫环红笺?”

云汐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男人。

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他肥胖的身体套进宽大的长袍里,腰带围在腰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肥溜溜的胖墩一般。

明明是想要把腰围弄下一点,可是这样紧紧的腰带,反而把肚子整的更大了。

再加上他黑色的帽子戴在肥肥的脑袋上,脑袋像个猪脑袋一样,肉肥溜溜的,相当难看。

不仅如此,他还刻意的穿着墨绿色的长裤,下身也是肥的流油一般了,像个不倒翁似的。

上面大,下面也臃肿。

云汐看着他搞笑的样子,嘴角抽出了笑容来,哈哈,还真是一个搞笑的人。

欧阳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了?

他又是什么身份?

忍着心里的喜悦,云汐这才淡淡出声:“我是。”

“旁边的男子可是墨今渊?”肥胖男人又问。

云汐点头。

呵,明知故问吧,这是?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搞什么鬼。

“我是欧阳家掌管刑法的长老,欧阳元忠。”说完,欧阳元忠抬起手,拍了拍衣袖,眼底露出了一丝轻蔑。

欧阳元忠!

他竟然是欧阳元忠!

云汐眼底透出了一抹沉冷,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欧阳府人人畏惧的欧阳元忠。

欧阳元忠是宗家长老之一,掌管刑罚。

他不是武者,也不是召唤师,可是他却有千万个办法让死后的人灵魂不灭,留在刑场千千万万年,永远不能逃出去。

所以,府上的人一说起欧阳元忠,每个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和他扯上关系的都是一些重罪之人,他从始至终也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人。

那些灵魂全都在刑场里禁锢着。

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

云汐有些震惊,“您……你就是欧阳元忠长老?那个……”

那个炼魂人。

“对,我就是炼魂人。想必红笺姑娘对这个职业并不陌生吧?炼魂人好歹也是你们幻术师的鼻祖!我们禁锢的是灵魂,而你们幻术师掌控的是人心。”欧阳元忠嘴角抽了抽笑容,眼底似乎还挂着一丝浅淡的笑容。

墨今渊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是冷笑。

“不过是炼魂人而已!就你这水平,府上的那些怨魂都压不住,有什么好骄傲的?”墨今渊是冥界的人,拥有死神之镰的他掌管生死,自然也能感觉到空气中飘荡的那些灵魂很是不安。

它们好像是要集体出逃一般,不停的撞着这里的结界。

看着欧阳元忠如此臃肿肥胖的身体,墨今渊就知道他已经囚禁了不少的灵魂。

可是,看着他这样的趋势,濒临爆炸的样子。

炼魂人,通过囚禁灵魂获取能力,可是,一旦灵魂开始反抗,他们的身体就会越来越胖,到了最后,说不定直接就破掉!

墨今渊的话,让欧阳元忠脸色一白。

他愤怒道:“我是玄灵国唯一的炼魂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不过是冥界的走狗,你的死期就要到了!留着你的那些话,去地府和阎王诉苦吧!”欧阳元忠肥脸一横,面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听着欧阳元忠的一席话,云汐再也忍不住的扑哧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欧阳元忠大怒。

云汐哈哈大笑:“唯一的?你确定你就是唯一的炼魂人吗?欧阳元忠,不是我笑话你,就你这样的炼魂人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

“你才禁锢几百个灵魂而已,就身体不堪重负了,还好意思把这种能耐当作骄傲?”

云汐的数落听的欧阳元忠面红耳赤。

就这样的能耐?

这个臭丫头,到死了还作死!

欧阳元忠血红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少女,他冷冷勾唇:“红笺,你伙同冥界之人,刺杀大少爷欧阳晟越,以及少爷的未婚妻子姬绿萼,事情证据确凿。”

“死刑!死后魂魄收于刑场,永世不得离开!”

“而你……”欧阳元忠看着墨今渊,脸上挂着冷笑,“你可是冥界的人呢,不知道收了你的魂魄,对我的炼魂术有没有提升呢?啊哈哈哈哈……”

云汐面色没有半点害怕,直挺着肩膀,冷道:“我怕你胃口没那么大,吃不消!”

“闭嘴!”欧阳元忠冷声道。

他扬起手,扔下赏罚令牌,就开始做起了法式。

炼魂人的炼魂术是一道很复杂的法式,炼魂人必须是纯阴之人才能修炼,因为常年和怨魂在一起,所以整个人也比较阴沉。

欧阳元忠这样的,算是个例外。

他能力不够,偏偏收了这么多的怨魂,自然是吃不消,所以身体逐渐的变得肥胖难看。

若是真正的炼魂人,他们不仅阴柔貌美,甚至还能随便出入冥界,在冥界引走飘荡的游魂,为己所用。

炼魂人很邪恶,如果死者的怨恨值越高,他们获得的能力就越大。

欧阳元忠修习的这个炼魂术最初也是为了惩罚那些万恶之人,让他们生生死死不能轮回,被困在刑场,困在他的阵中,永生永世不能离开。

云汐看到欧阳元忠说要把她和墨今渊弄死,还要炼魂,嘴角的嘲弄就没有停止过。

开什么玩笑!

她像是那种能随便被人收拾的人吗?

云汐的表情很淡定,一点也不慌乱。

那双明媚的眸子眨巴了几下,嘴角也是勾起了一个笑容:“欧阳元忠,你确定要炼魂?我身上可是有虚境十大神器的神狩弓箭,我是幻术师,如今府上正缺少我这样的高手,你真的要把我弄死?”

“而我旁边的人,是渊王墨今渊,人皇对他疼爱无比,你确定他的一个身份就带来杀生之祸?”

云汐的话一句户下来,没等着欧阳元忠开口,她更是冷笑道:“还有,我可是宗家的挂名丫环,要定死罪,也之只能是家主定罪,如今家主出远门,怎么可能写下赏罚令牌。”

顿了顿,凤眸里带着阴冷:“这赏罚令牌是假的!”

她的表情很淡定,一点也不慌乱。

欧阳元忠嘴角抽搐,抬起手指着她冷冷大喝:“红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质疑赏罚令牌的真假!”

“那你告诉我,家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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